三峰耸秀抒心怀
农历大雪的这一天,却没见雪花从天而降,而是一个阳光洒满大地的艳阳日。伴着冬的寒气,漫步在钧瓷神垕一个叫天合坊的钧瓷展厅内,欣赏着独一无二、别有特色的钧瓷展览,那一件件造型古朴、朴素淡雅、釉色各异的钧瓷珍品,让我真正接受到一次中国文化的洗礼。
真正意义上的钧瓷不是抱旧守古,一味地追求自我,而是积极创新,继承并改革传统,并做到道法自然、和谐天地,让人看了之后产生对色彩的认识,对自然的迷恋,对文化的敬仰,对中国技艺的崇拜。
我曾不止一次地到这个钧瓷展室里参观,拜读及对作品加以赞美,所以对这里的作品也大多熟悉。今日也就“走马观花”一趟。但当我走进最后一个展室时,却专注起了一个韵味瓶,该瓶小口,短颈、直腹,下部略收,圈足。是中国传统工艺大师王金合手拉胚,并由煤烧而成的。
该韵瓶造型端庄、姿态优美、线条飘逸、釉质透冶,并以珍贵的高梁红、星空蓝,翡翠绿为主色调,彼此渗透交融、错落有致,特别是窑变出了星空蓝色的三个山峰以及山峰之上的优美图画,画面毫无人工雕琢之术,是大自然的杰作,是靠火的自我运行而形成的,是人类对泥土的炽成——纯窑变的结晶。
按照大师王金合的说法是,他这个窑变作品极似我市非常有名的三峰山,因为瓶身下方的星空蓝刚好形成的波浪起伏的三个山峰,故名“三峰耸秀”。因王金合爱作诗,他看到这一窑变作品后,自写诗道:“禹州一景观,城南三峰山,金合火中求,珍品留人间。”对这件作品他满意无比。
纵观整个窑变画面,山并不高,也不陡。山上没有其它建筑,只有釉色变出的绿树和青草。树既不像黄山松那样矫健,也不像白杨树那样伟岸,只有灌木林子。然而,釉色的窑变却让一棵棵的树相互攀比,看谁的个子高,谁的枝干茂密。树的排列也不规则,却错落有致。树木中,还点缀着许多花草。小草与大地接吻,或与树木拥抱。林中的花儿很害羞,只肯在绿色中透露出一点点的色彩,因它吝啬,总在中躲藏着,不愿露出脸来。因为花儿的调皮,用釉变出的那微露的红打破了树的纯绿、草的青翠,又用蓝色将它添补,却不规距和认真,而是在火的引导下,东抹一笔,西涂一画,于是山成了一幅不很成功却别致的画。
这一作品上半部上有一明显的高粱红,横亘在画面上穿插在林子间,极似实景山中的那条路。20年前,宣传部的全体同志到三峰山植树,同为新闻科的我和李涛我们俩见山中有一大林子,便去探个究竟,采访得知,一位叫张福昌的农民,一生在此植树,把半个山都植上了树,树与树之间有条褐黄色的土路,正是由于顺着这条路,我们才找到了张福昌,我们为他愚公移山的植树精神所感动,并写了篇3000字的长篇通讯《大山中有户植树人家》,在许昌和省级媒体发表。
20年过去了,我再没去过三峰山,我想,现在的三峰山也正像王金合窑变出的三峰耸秀作品那样,草绿树茂成林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