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乡的幸福路

几年前,禹州市以颍北大道张良书院为起点,自西向东开通了一条祥云大道,钧台办、郭连镇、褚河镇辖区多村受益。
我的家乡——褚河镇宋连村,坐落于祥云大道东段7公里与范坡至古城县道交汇处。全村一千多口人视祥云大道为苍天眷顾的幸福路,无不欢欣鼓舞,感慨万千。
从前,由于颍河阻隔,禹州城正东方向,连条正儿八经的光明大道都没有。一条呈西南——东北走向的通道,城郊一段斜路出东关口(中医院南门)下大石坡过石头桥拐河坡地上涧沟嘴,绕林场南墙(现森林植物园内)到水泉高,通往郭连、长葛。另一条就是西北——东南走向的洛许公路。
我们村到县城,直线距离只有7、8公里,要是徒步,担挑子,推小车进城,可以抄小路;如果开拖拉机或汽车,就必须绕道8里到褚河,或者5里到郭连汇入大路。
上世纪六十年代开挖白沙水库北干渠后,岸上形成了路,很窄,不能通行大型机动车辆。渠岸,本不是主路,既未硬化,也无人管护,晴天是深浅不一的干夹辙,大小不等的砸洼坑,连阴雨天泥水载道,漫漫冬季雪浆待客。
记得1982年深秋,阴雨连绵的一天傍晚,我骑自行车出城,从水泉高村沿渠北岸回家,刚走几百米,前瓦、后瓦与轮胎间,塞严皮胶似的黄泥,车子抱死,用树枝捅捅;再骑没多远,依然如故;几次三番后,骑不成,推车走,胶泥还照塞不误;没办法,不得不扛起车子,拖泥带水,痛苦不堪。
夜幕降临,饥肠辘辘,回归心急。当我看到靠近渠沿路况稍好时,就兴冲冲地骑上了。一老汉赶辆酱油醋桶的毛驴车,本来在我的左边“哒哒”前行。为躲避大坑,那老汉一甩鞭子,毛驴车猛劲向右,我还没反应过来停下车,就连人带车咕咕噜噜被扛进了好几米深的渠底里,幸亏坡未石砌,水仅没腰。几十年了,每忆此幕,总有余悸。
我村之民,饱受路之苦,久矣!多矣!摔伤致残的,河水吞没的,钱财遭殃的,大事误时的,姻缘泡汤的,重病迟诊的…… 不一而足。
曾一度,村里人上街面地方购置生活品,因为是用双腿丈量,就都习惯求近去郭连街。尤其赶早集,就得突出“早”,一是货物齐全,二是早回早上工。
现如今的祥云大道宽敞平坦,功能齐全;草坪树木,间种美观;路灯高悬,昭示辉煌;班车穿梭,通行方便。
祥云大道南侧,颍河上矗立的张良桥、颍川桥、轩辕桥、吴湾桥和褚河桥,座座融入文化元素,座座引领勇往直前。
看那祥云大道上和着悠扬乐曲的洒水车,喷雾车喷洒的晶莹水雾,瞬间被爱满人间的灿烂阳光出神入化成道道彩虹,同蓝天上飘荡的彩云,神州飞船上划过的国旗,祥云大道上洋溢的紫气遥相呼应,完美契和,蔚为壮观。
祥云大道两侧,楼宇林立,村居整齐,百业兴旺,气势如虹。
看那家乡,近在咫尺的东南方,是迎送八方宾客的高铁站和高速口;北岗上,盐洛高速似巨龙腾飞,车水马龙;田野里人勤春早,风光旖旎。
奔驰的高铁,呼啸的汽车,风起云涌的建设浪潮,时不我待的幸福梦想,都汇聚在祥云大道家乡的宝地上。
幸哉!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乡僻壤,走进了一个共产党引领,高歌猛进天时地利的新时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