窑火生辉 釉彩天成

——华鼎钧窑“敦煌印象”系列作品研发纪实

翟群和翟康洛父子创作交流。

“敦煌印象”釉钧瓷茶具

从神垕到北京、上海、杭州,从实体店销售到将作品推向电视购物平台、电商销售平台,翟群和翟康洛这对父子,一个把控着华鼎钧窑作品的整体艺术走向,由传统至创新,不断开拓;一个拓展着包含华鼎钧窑钧瓷在内的整个钧瓷艺术的更广阔空间,由神垕而至全国。也正是这种良好的模式,推动着华鼎钧窑不断前进。而“敦煌印象”釉的问世更是在钧瓷界引起了轰动,奠定了华鼎的领先地位。
谈及与敦煌釉的渊源,还得从一次开窑中说起,翟群在现场偶然发现了几件色彩对比明显、窑变效果奇特的作品,这几件作品的釉色和窑变意境都跟敦煌壁画有些相似。翟康洛顿时产生了一个新奇的念头,或许可以试着烧制敦煌壁画一样的瓷器。但是从偶然念头到形成自己的风格,中间是一个跨越,而且过程十分艰辛。但不服输的父子一拍即合,说干就干,他们把窑变的方向确定为敦煌壁画,按照这个方向从釉方组合、烧成控制、施釉手法、升温及降温制度等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整。父子俩还潜心研究了敦煌壁画,弄清其来龙去脉、艺术本质和色彩风格。
敦煌壁画作为我国传统壁画艺术的瑰宝和精髓,对色彩有着极强的表现力,这一点与钧瓷釉色比较吻合。“我对敦煌壁画的理解有色彩、线条和图像三方面。敦煌壁画最主要的色彩为红、青、绿三种颜色,基本贯穿于创作的整个时期。早期红色为主导颜色,后来绿色和青色所占的比例逐渐增大。钧瓷以铜、铁为主要成色元素,铜在氧化气氛中成绿色、在还原气氛中成红色,是烧成‘敦煌釉’的关键元素,而且唐代敦煌壁画的颜料就是后来钧瓷配釉使用的铜矿石——孔雀石。这说明钧瓷的‘敦煌釉’与敦煌壁画有一种天然的亲缘关系。”翟康洛信心满满地说道。
“从敦煌壁画到唐钧花釉,再到‘敦煌印象’,既有区别,又有联系,但赋予钧瓷釉色和钧瓷窑变敦煌壁画的文化内涵,才是‘敦煌印象’钧瓷釉的本质。”翟群若有所思地说。弄清了敦煌壁画的历史脉络和唐代花釉瓷的釉色特点,父子俩在研发上有的放矢。为增加色彩的多样性,他们采用传统炉钧釉做基础釉,突出现代钧瓷的特点,改中温釉为高温釉。入釉原料均采用原矿石,使钧釉窑变色彩有充足的空间。在烧成控制上,分别天气与大气压力的变化,后火以弱还原为主,重还原与弱还原灵活使用,促进红、绿、青、蓝等主色彩的形成。
施釉工序用多次施釉法,底釉用浸釉法,严格控制浸釉时间,施薄釉;面釉施釉方法较多,以涂、抹为主,个别情况下喷、甩等多种手法并用,达到收放自如、动静有机结合的程度,从各个方面促使“敦煌印象”的出现。人力相助,釉彩天成。2021年5月末,“敦煌印象”的研发基本成功。“敦煌印象”烧成以后,釉色的变化非常丰富,各种色泽都近似于敦煌壁画,无论烧成温度的高低、炉内气氛的轻重,都有这种痕迹,所以说每一窑烧出来的颜色和风格差别比较大,主色调有偏红的,也有偏绿的,但是都接近敦煌壁画的色彩。“由于敦煌壁画的色彩也不是一种色调,偏青,偏绿,偏黄,偏红的都有,这种色彩通过钧瓷窑变的过程,色调的深浅、颜色的红、绿、青、黄,都可以出现。但是,总的来说,烧成控制还有相当的难度,合格率还相对较低。”翟群稍有遗憾地说。
“敦煌印象”推向市场以后,在中高消费群体引起热烈反响。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被钧瓷爱好者和广大茶友所认可。“敦煌印象”成为钧瓷茶具的形象,等同于“翟群大师壶”。仅仅两个月,“敦煌印象”壶和单杯深得消费者青睐,成为钧瓷茶具的亮点之一。
看似偶然的烧制成功,实则蕴含着必然的因素。在烧制时,翟群亲自下手,按照严格的工序要求,不允许有丝毫差错。在制作时,从进料、配釉、拉坯、素烧到最后的烧制,他要求极为严苛,从不马虎应付。装窑时,间隙和装窑作品的大小配置,他都严格控制。烧制钧瓷,对火候的控制十分严格,决定着能否成功。每次烧窑时,父子俩一天到晚不离窑口,观察火情。什么时候添煤,什么时候松火,什么时候大火,什么时候温火,他们都对窑工们进行指点。“随着钧瓷潮流的大发展,时代也给我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但只有在传统的基础上,不断学习新技术,开拓创新,才能持续发展。”翟康洛说到。
“敦煌印象”应该是一种文化现象,这种钧瓷釉新概念使钧瓷艺术与敦煌壁画聚首,两座历史文化的丰碑,以其超越时空、融汇古今的独特魅力,让世人认识钧瓷人海纳百川的胸怀和顽强不息的探索,深刻感悟中华民族伟大的融合力、创造力和生命力。